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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敢还是不要,说!”凌志抓住她下巴的手用力道。

    时髦妇人连忙摆着沾满尘土的手。

    “不要,不要了,呜呜呜。”

    她真的是被凌志吓到了,看着凌志那狰狞的表情,她毫不怀疑,自己如果再惹怒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真的做得出任何事情。

    放开时髦妇人,凌志冷冽的目光朝着四周望去,先前叫嚣的几名家长皆是不敢直视,给凌可言罗列了条条‘罪状’的严老师也是恐惧地缩到了园长身后。

    凌志不屑一笑,朝着聂奴娇走去。

    “你……”

    “嘘,让我来。”

    面对他人时的凶恶表情,在转向聂奴娇的一刹那,如春日的暖阳,那般的让人安心。

    “言言,不哭了,爸爸刚刚在教训坏人,但是有些坏人喜欢恶人先告状,你能不能告诉爸爸,都发生了什么呀。”

    接过凌可言,凌志温柔地抚摸着凌可言的小脑袋,笑着问到。

    凌可言还在抽泣,听到凌志的话,嘴巴再度委屈地一扁。

    “爸爸,言言真的不是小坏蛋,是他们先欺负我的,我只是用拖把把他们打跑了,然后他们就去告诉严老师,严老师不仅没有替我出头,还严厉地批评了我,说我不配在阳光幼儿园上学了。”

    凌可言哭的很伤心,凌志心疼地拍打着她的后背。

    聂奴娇才听到事实经过,不由眉头一皱,在人群中搜索着严老师的身影。

    “然后呢?”

    “然后……呜呜,然后严老师就让我在教室外面罚站,还不让我吃午饭,直到大壮妈妈他们来了,大壮妈妈打了我一巴掌,骂我是小杂种,跟严老师说要开除我,不然大壮他们就退学。”

    凌志阴沉着脸,从凌可言的脸颊上,的确是可以看到还未彻底消退的巴掌印。

    聂奴娇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充满了内疚、愤怒、自责。

    周遭路人闻言,也议论开了。

    凌可言躺在凌志的怀中,情绪稍稍稳定,继续说到:“然后,严老师就给妈妈打电话,说幼儿园决定开除我了,直接把我赶到了学校外面……我,我气不过,就拿起石头,朝着大壮妈妈的车子划了一圈,之后,大壮妈妈他们就开始跟园长阿姨他们理论,大壮他们围着我,朝我扔石头。

    爸爸,言言真的知道错了,言言以后绝对听话,不淘气了。”

    凌可言抬起眼泪汪汪的大眼睛说到。

    “爸爸知道了,言言受委屈了,有爸爸在,你不用再怕了。”

    这时,周围的路人已经炸开了锅。

    “真是活久见啊,这阳光幼儿园的幼师,竟然这么偏袒,明知道错在不在那个小女孩,还这么处理事情,我刚刚看着那男的打女人,还觉得他没素质,要我是这小女孩的爸爸,我非拆了这幼儿园不可!”

    “我弟弟还想着送孩子来阳光幼儿园上学,这么看来,这种幼儿园,谁把孩子送进来都是在害孩子啊!”

    “我就不明白了,同样是孩子,为什么幼儿园要这么区别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