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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王阻拦谢景殷将眉州粮仓案的证据上交皇上,将谢景衍的计划打断,沈菀冒了一肚子火,知道成王被鹦鹉骂了,沦为笑谈后怒气消了两分,对鹦鹉就更更更加喜欢了,也越发好奇这只鹦鹉的前主子是什么人。

    沈菀还以为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结果第二天她就知道这只擅长骂人的鹦鹉是谁养大的了。

    这天,沈菀在书房,坐在小榻上,任由陶大夫给他请平安脉,陶大夫道,“王妃胎相很稳,一切安好。”

    平常陶大夫给沈菀请完平安脉就走,谢景衍不喜让大夫把脉,可能是以前看过太多次,厌烦了,沈菀看向他,“让陶大夫也给你把脉看看。”

    谢景衍道,“我又用不着。”

    沈菀不放心,那些人害人的手段层出不穷,下在糕点里的毒,陶大夫都检查不出来,还有毒害成王世子,十几年都没人发现,太可怕了,该请平安脉还是得请。

    沈菀就那么看着谢景衍,也不说话,谢景衍能怎么办,只能坐下了,谁让他惧内之名在外了。

    陶大夫忍俊不禁,伸手给谢景衍搭脉,因为不常给谢景衍把脉,所以把的格外仔细,道,“还是和之前一样,有些上火。”

    沈菀,“……”

    谢景衍,“……”

    上火就上火,天热上火很正常,可陶大夫为什么非要说一句和之前一样呢。

    谢景衍之前上火那是因为……

    沈菀脸颊发烫。

    早知道她就不问了,她真是没事自找尴尬。

    还有这混蛋,这么容易上火吗?

    有点上火而已,不到需要吃药的程度,陶大夫叮嘱谢景衍饮食清淡,没事多喝点绿豆汤,然后陈风送他出去。

    陶大夫出书房,沈菀默默起身,也要出去。

    然而人才刚站起来,就被谢景衍抓住手腕,都没用力,沈菀就到他怀里去了。

    谢景衍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跑什么?”

    她哪里跑了,她才站起来就被他抓住了好么。

    沈菀道,“陶大夫让你吃清淡点儿,我得去吩咐小厨房。”

    谢景衍笑了,“这么点小事,还需要你亲自去吩咐?”

    “……丫鬟去,我不放心,”沈菀嗡声道。

    谢景衍道,“这点事都办不好的丫鬟,还留着做什么?发卖了吧。”

    沈菀,“……”

    得亏银霜和海棠都出去了,不然得吓的跪地求饶不可。

    沈菀瞥头,迎上谢景衍的眼眸,就看到那张俊美绝伦的妖孽脸上,是浓浓的欲求不满。

    ……又,又不是没给他,几乎一天不落,至于吗?

    她怀疑是陶大夫误诊了。

    这厮火气大是天天晨起练武练出来的,与她无关。

    谢景衍眸光落在沈菀娇艳欲滴的唇瓣上,自打知道沈菀怀了身孕,就一直在克制,哪怕能那啥,也从不敢肆意,每晚睡前冲一次冷水澡,晨起还要冲一次,能不上火才怪了。

    喉咙一滚,他就要亲下来,然而沈菀早有防备,伸手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