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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那个孩子,容宴西心里也是一阵刺痛。

    他脸上划过一丝痛苦。

    白琴书冷眼看着,“你装出这副痛苦的样子给谁看?”

    容宴西深吸了一口气:“妈,那也是我的孩子。”

    “呵呵,你还知道。”

    “我……是我去的迟了,倘若我能早赶到一会儿,孩子或许就能保住……”

    “保不住的,”白琴书冷声道:“安檀已经心灰意冷了,绝望到了顶点,才会出此下策,想要斩断跟你的一切联系,否则她不会这么干脆果决的做决定。”

    容宴西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大手握住,撕扯,拧转,挤捏。

    他用力捶了捶心口的位置,沉沉吐出一口气。

    是了。

    那天在医院门外,安檀跟他说的很清楚。

    她就是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他了,所以才做了这个决定。

    就算那一次他赶到了,阻止了她去人流。

    但是安檀的心已经死了,她迟早也会再去。

    白琴书问:“我只问你一句,小昙肚子里那个孩子,跟你有没有关系?”

    “当然没有!”容宴西立刻否认:“她回国的时候已经怀孕五个月了,自从她出国之后我们一次面都没见过。”

    白琴书听完,并没有很开心,而是嘴角挂着一抹嘲讽地笑意:“所以说,你是为了给人当后爸,所以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孩子?”

    容宴西垂在身侧的拳头瞬间攥紧。

    白琴书说:“宴西,这是你自己做的决定,但愿你觉得值。”

    叮铃铃——

    电话响了。

    容宴西看了看来电显示——

    “是小昙吧?”

    “……嗯。”

    “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