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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帅,末将不才,让我过去收拾他们!"大将来护儿早就沉不住气了,在马上嗡声嗡气地说。

    "来将军,这些人可厉害,你可得多加小心。另外,能制一服不制一死,本帅可是要活的,特别是吴明,只要给本帅留一口气就行。"唐壁叮嘱说。

    "得令!"来护儿摧马摇枪冲进了包围圈,直奔吴明等人而来。

    来护儿乃吴明手下败将,这次为什么要自告奋勇出马呢?原来,前者在山东藏家庄,他和少帅唐森带了五六百人马,奉大帅唐壁之命去藏霸家捉拿吴明和猴君集,结果被喝过蒙汗药酒的两个人打得落花流水,来护儿差点被吴明摔死。他裁了个大跟头,回营后无地自荣,在家养伤趴了半个月才恢复。

    事后他越想这件事越气恼,最后有人开导他说,来将军那天失败主要是您太大意了。吴明那小子只是力大,您没防备,才被他抓住大枪甩下马去,如果凭真能耐你们二人交手,他十个吴明也不是您的对手哇。

    来护儿一听这话觉得顺气多了,越想越有道理,对,是这么回事儿。我来护儿在济南府十万兵将中那是首屈一指的大将,要论单打独斗上马征杀谁能是我来护儿的对手?就连大帅唐壁也得甘拜下风。他吴明算个什么东风,一个无名小辈,一个胎毛未脱的年轻人,跟我怎么比?有机会我们俩再遇到一起,我非把这个脸找回来不可!因此,来护儿回在济南府对事一直耿耿于怀。

    上帝对他不薄,今天机会可算来了。来护儿一看唐壁都败在了吴明的手下,我来护儿此时过去,把吴明他们都战趴下,我的英名就又回来了。到那时不禁在山东济南府有名,我这声名还能远播河北琢州,上哪找这样好的机会去。因此,他才主动请战。

    得到唐壁的准许,来护儿提大枪摧马来战窦建德,两个人刚要动手,刘黑闼纵马冲了上去:"窦大哥,你回去休息,把这小子交给我了!"

    刘黑闼生性暴躁,一向性骄气傲,能耐也真大,到现在还没遇过对手。他刚才听吴明说来护儿如何如何厉害,早就想和他一决高下了。现在一看来护儿出马了,他按捺不住才冲过来换下窦建德。

    来护儿一看这刘黑闼生得真跟半截黑塔相似,五大三粗,头似麦斗,银赛铜铃,手提大枪坐在一匹白马上,冲他嘿嘿一乐,虽然没有盔甲,也不失大将的威风。忙道:"贼人通名受死!"

    "哈哈哈...问我呀,老子姓刘,你刘老子到了,你是可来护儿?"

    "既然知道我的大名,还让我费事吗?"来护儿把嘴一撇也没把刘黑闼放在眼里。

    "刘老子今天要和你比一比,看看究竟谁厉害,招枪!"刘黑闼想试试来护儿的力气,一摧马把五钩神亮银枪抡起来当棍使,一个泰山压顶对着来护儿的脑门子就砸了下来。

    来护儿一看,哦?想比力气,来吧,我来护儿最擅长的就是跟人比力气。于是他满在不乎地把大枪往上一架,嘴里喊了一声,"开啊!"

    两条大枪论重量在都五十斤上下,正砸在一起,"当啷啷"一声巨响,火星四溅,震耳欲聋。把刘黑闼的亮银枪震起三四尺高,刘黑闼就觉得眼前金星一冒,两个耳朵眼像吹哨那么响,两臂酸疼,虎口发热。他坐下的这匹马也往后退了四五步,"吁——"刘黑闼勒住战马倒吸一口凉气,心说,怪不得吴明说这小子厉害,力气的确不小。

    再看来护儿,虽然把这一枪给架出去了,也觉得脑袋瓜子嗡嗡直响,两臂发酸,虎口发麻,坐下乌锥马不由得也后退了几步。

    来护儿更吃惊,心说,这个姓刘的不次于吴明啊,力气跟自己差不多。哎呀,看来我想错了,我还认为这些人贼犯除了吴明之外都些乌合之众,没什么真本事,我一顿大枪就得把他们都砸趴下,原来他们一个个都这么厉害,难怪连大帅唐壁也会败北呀。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可得多加小心,要不然今天还得裁跟头。

    这时,刘黑闼一看第一枪没砸动来护儿,火气上来,大叫一声摧马抡枪又冲上来了,比刚才那一枪用的劲儿还大,还是那一招泰山压顶对准来护儿的脑袋猛砸。

    来护儿的火来被逗上来了,心说,来吧,今天我就和你比到底,看看咱俩究竟谁的力气大。想到这里,来护儿仍然举大枪往上就架。

    这一下动静更大,"当啷啷"火星一溅,两个人两匹马又后退了几步。吴明他们,这边的唐壁、司马得辉等包括那些当兵的,都觉得耳朵里吱吱作响。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紧盯着这两个人。心说,好大的劲儿呀!

    刘黑闼一看这一枪又没砸动,摧马抡枪第三枪仍然是老招式往下砸。来护儿仍然横枪招架,又是一声巨响,两个人力量上又是没分出高下。

    来护儿火了,"姓刘的,你砸了我三下,该我的了!"说着,摧马抡大枪泰山压顶对着刘黑闼的头顶往下猛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