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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琼和唐森在中军大账等着,张须陀等人也没人离开,秦琼和唐森带来的官兵、打手在管家柳旺的安排下,先把军营的门围了起来,然后分了几组,挨着帐篷就搜了起来。

    正在这时,当兵的来报,郡守杜文举杜大人到。

    张须陀一听,坏了,这个老家伙这时来干什么?济南府突然来人调查吴明的问题,莫不是他捣的鬼?但是他是自己的上级,来了就得迎接呀。于是,张须陀跟秦琼、唐森等人招呼了一下,带着大将方魁来到营门口迎接。

    杜文举的四人抬大轿就在营门外停着,班头衙役仆从等一大帮,也很威风。

    看到张须陀和方魁出了营门,杜文举慢慢腾腾地从轿里下来了,因为官职上他比张须陀高半级又是文官,一郡的主官,见着下级当然得摆摆谱了。

    这时张须陀紧走几步,一抱拳:"杜大人,下官迎接来迟,当面恕罪..."

    "哈哈哈,杜大人客气了,岂敢,岂敢。老夫听说济南府的少帅和中军大人带人到了我们的东郡,也赶紧过来了。少帅和秦中军现在何处?"杜文举说话挺客气,脸上也带着笑,但嘴撇着,笑里藏刀。

    "二位大人正在中军大帐,杜大人请!"

    "请!"

    两个人表面上客客气气,但内心里谁都知道谁心里想干啥。众人后面跟着,到了中军大帐外,无关人员就被挡在账外。张须陀和方魁陪着,杜文举就进中军大账。

    张须陀赶紧给引荐,杜文举一看唐森和秦琼坐在上面,旁边还有不少将官坐陪,他紧走几步跪倒磕头:"卑职杜文举叩见少帅和中军大人..."

    "免了免了,给杜大人看座。"没等秦琼说话,唐森就说。

    "谢少帅,谢中军大人。"杜文举磕完头站起来,挨着张须陀坐下了,这边就是少帅唐森。

    "少帅,中军大人,这次难得到东郡来一趟,公务忙完可要到府上多住几日哟,也好让下官表表心意。"杜文举眉开眼笑地说。

    原来这个杜文举是地地道道的脏官,没事时没少走唐家父子的门子,因此,他才跟唐森这么投缘。

    唐森说:"难得杜大人的一片忠心,盛情难却,多住几日也未尝不可,是不是呀中军大人?"唐森说着笑着问秦琼。

    "本该多住几日,怎奈帅府上事情繁多,时间久了怕大帅牵挂,大帅还等着我们回信呢,以后有的是机会。"秦琼心说,一看这个杜文举就是谄媚之人。多住几日?你们想得美,过了今晚,明天上午就得启程回济南府。

    "是啊是啊,中军大人国之栋梁,日理万机。下官抖胆,今晚恳求二位大人到郡府衙门下榻,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杜文举一脸的媚态。

    秦琼说:"多谢杜大人美意,我们还有军务在身,这边张大人都安排好了,就不讨扰杜大人了。"

    "中军大人太客气了,您和少帅屈尊大驾来到东郡,下官深感荣幸,何谈讨扰之说呢。敢问二位大人,此次来东郡军营除了犒赏三军之外,是不是还有别的公务啊?"杜文举试探地说。

    秦琼一听没回答,心说,这个杜文举一看就是个阿谀奉承之辈,跟张须陀不同,怪不得二人不和,看这意思挺合唐家父子的胃口。我兄弟吴明坏事就坏到他们这些人身上了,真是可杀不可留。

    唐森插话说:"杜大人,不瞒你说,我们这次来东郡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捉拿罪大恶极的贼人吴明,他妈这小子,狗胆包天,抢劫本少爷在前,打死打伤衙门的官人和官兵在后,身上背负着多条人命,至今仍然逍遥法外。父帅早已下了严令,要将此贼捉拿归案,杜大人可否有此贼的消息?"

    "有哇,下官正要向您和中军大人秉报。据可靠消息,有一个长得疑似吴明的人就在张大人的军营之中..."

    "杜大人,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张须陀听了这话,腾了的一下就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