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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背靠着房门,听着外面楚千里的呼喊“湮儿,湮儿,快开门,本太子的伤口还在流血,等你包扎呢。”

    “我才不开门呢。”

    小侍女撇了撇嘴,气鼓鼓的低眉看着手里面的金疮药,想扔又没扔,阴阳怪气的说:“哼,臭不要脸的登徒子,你不是已经包扎好了,怎就想着让湮儿包扎?”

    “湮儿好心好意从第五战那里拿到金疮药,担忧你的伤情,不曾想你这个色胚子竟然在房间里面褪了霓裳的衣服,还抱她上床榻。”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如果再晚那么片刻中,是不是便能看到那不雅一幕?

    “即便霓裳有情,你有意,也要关紧门后,再做那不要脸的事情,你怎么不关门?”

    湮儿俏脸怨色更浓,踢着脚:“有那霓裳,湮儿凭什么给你包扎。湮儿就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你去找霓裳啊,霓裳身子软,湮儿身子干瘪,枕起来可没有霓裳的舒服,不要找湮儿,去找你的霓裳去。”

    “湮儿,你把门给本太子打开,咱们有话好好说。”

    楚千里忍不住笑了,青莲是不是瞧着他与霓裳近距离接触吃醋了?一定是这样的,如若不然湮儿也不会这般。

    顿时他内心狂喜,一路南下,一直在挑拨湮儿心弦,却忘了其实刺激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当初怎么就不在帆船之上和牧白薇打情骂俏狠狠的刺激一下这个灭国公主?

    “不开,不开,就是不开。”

    湮儿性子本来就倔,要不然也不会三番两次刺杀楚千里,更明目张胆一口一个楚千里喊着。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见不得每晚躺在她身上睡觉的色胚子和别的女人亲亲蜜蜜,也许是接近二十余载不懂世事,让这个小侍女的心眼特别小,枕了她的娇躯,岂能再与其他女人有不三不四的行为?

    那是对她的玷污。

    “楚千里,你走,快走,湮儿今晚不会当你的金丝玉软,你可找牧白薇,可找霓裳,就是不许找湮儿,湮儿有洁癖,受不了你身上的香薰气息。”

    “那我可以洗澡啊。”

    “洗澡也洗不去你内心的肮脏。”

    “那我可以把内心也洗涤一遍啊。”

    “怎么洗?用刀切开洗吗?”

    “是啊,要不然湮儿用刀帮本太子切开洗干净呗。”

    “哼,又骗我,方才被你欺骗刺杀,已然让湮儿失去了一次宝贵的机会,还想骗我刺杀,楚千里,你以为湮儿真的傻而又笨吗?”

    小侍女嘟着嘴,越发幽怨。一手把玩着青丝,想了想说道:“再说你那内心脏的一塌糊涂,湮儿可没本事洗干净,湮儿更是懒得给你洗。”

    “你开不开门?”

    楚千里知道针对湮儿这个小侍女有时要强硬,有时要柔软。现在柔软的已经用完了,剩下的便是强硬。

    他声音微沉:“湮儿,你可不能忘记了身份。你乃本太子的贴身侍女,你瞧见过有侍女把主人关在门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