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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脑昏昏层层的,在之前一拳被打中后脑勺晕掉后,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对了,之前干嘛来着?

    好像说什么……

    安小流突然瞪大了眼珠子,绑架撕票?!再看自己,此时已经被倒吊在空中,嘴巴被胶布封住了。

    “呜呜呜……”安小流第一想到的就是讨饶,毕竟他再这么成熟也只是一个大一的新生,不过十九岁罢了。可是嘴被堵上,也就只能哼哼了。

    “啊咳。。”一声沙哑的咳嗽声。

    “呜呜呜!”安小流惊了一下,注意到旁边的人影,顿时激动起来。

    店老板和他一样被倒吊了起来,听到安小流愤怒的声音,店老板眨巴眨巴双眼,醒了下神,看见是安小流登时吓了一跳,随后发现自己的处境,顿时松了口气。

    看到店老板的模样,安小流气的恨不得把那张臭脸踩到脚下狠狠磨烂它!

    “醒来了,就别哼哼了!”下面突然传来一声警告声。

    “呜呜呜……”安小流听到外来声音,先是一惊,视线一瞟注意到一个留着长刀疤的男人,顿时更加激烈的求饶起来。

    “闭嘴‘!信不信,再逼逼老子剁了你!”坐在一个小桌子前,吃着饭菜的刀疤男冷哼道。

    安小流被刀疤男一吓,脸色煞白,紧紧闭住嘴不敢出声了。

    “欠收拾。”刀疤男厌恶的看了安小流一眼。

    “阿崇,已经七点三十二了。那娘们还没有回来,我们怎么办?”在刀疤男旁边一个刺猬头拿着小刀问道。

    “呜呜呜……”安小流注意到刺猬头手中闪着冷光的小刀,又惊恐的叫了起来。

    “吵你妈逼啊!操,阿潮,先……先跺他一根手指头。鼠哥既然把这件事交给我们,我们就一定要做的完美。”刀疤男不耐烦的朝安小流摊摊手。

    “呜呜呜呜……”安小流吓得冷汗直冒,身子剧烈的来回摇晃着。

    “也好!看他动的这么欢,我倒是要看看一会儿他还怎么蹦跶。”刺猬头把玩着手中的小刀,围着安小流转圈,“妈逼的,坑我们大哥大的钱,你小子也算是有点胆量,但老子天生就喜欢砍你这样的人……”

    “呜呜呜……”安小流惊恐的看着他,拼命的扭动着脖子。

    “好了!别装了,也就是砍你一根手指头而已,谁让你那小情人没有来呢!等过个把小时,还有更爽的事情等着你……”刺猬头把刀贴近安小流的脸颊,嗜虐的笑道。

    “呜呜呜……”安小流心脏急速跳动,惊恐的看着刺猬头,眼里满是祈求。

    “呵!小子,你这根指头,老子要……”

    砰!砰!砰!

    “哎?怎么回事……头这么突然有些晕了?”刀疤男捂着头,难受的说道,声音也突然沙哑的厉害,一不小心将手中的啤酒瓶掉在了地上。

    身前支起的那个简单地小方桌,上面的凉菜也被突感不适的刀疤男扶下去几盘。

    “阿崇?你怎么了?”刀疤男弄出的动静把刺猬头吓了一跳,他忙走到刀疤男旁边,惊疑不定道。

    “啊……!不知道,头好晕,感觉不对劲!”

    “不会是被下了药吧?”刺猬头一听,拿起桌上剩下的啤酒,凑到鼻尖闻了闻,皱着眉问。

    “啊——肚子好痛,怎么回事?不不,拿酒来!!”刀疤男突然面目狰狞的怒吼了一声,强行从刺猬头手上抢过酒瓶,一仰脖,咕咚咚干进了一瓶啤酒。

    刺猬头被刀疤男突变的情况惊得回不过神,也有些惊惧:“阿、阿崇?你没事吧!”

    “救命啊!有人尸变了。”这时外面也隐约间传来几声这样的惨叫声,顿时让这里的气氛诡异起来。

    隐匿在黑暗之中,天知道在这个废弃的制药厂发生了什么。

    “呕~”

    刀疤男没有回应刺猬头,反倒是把刚刚喝下的啤酒又呕吐起来,大股的污秽从他嘴里喷泉一样喷涌而出,浓烈的酒臭和胃酸混合在一起,安小流被倒吊着只闻个着,憋气憋的脸都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