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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歌茑似乎从不懂得放弃,他将买来的两朵玫瑰送了魏翔迟荷一人一支。迟荷觉得这种无谓的开诚布公确实是明目张胆的宣告,宣告着撒歌茑的愚蠢。

    果然魏翔完全没有理某个举止出格的行为,自顾自地问候寒暄。迟荷有心起哄,却因某人的行为觉得时机不对,只好赶紧让饭局开始,赶紧吃饱了灌醉了再说。

    所幸撒歌茑酒量还可以,没有让她的计划未始即终,魏翔喝酒完全不行,而且越醉越困,迟荷看时机差不多了,让撒歌茑先扶魏翔到沙发上睡会。

    “现在怎么办?”虽然也算是有了肢体接触,不过撒歌茑醉了都是未雨绸缪想着下一步。

    “还要我教?等他睡一会趁他不清醒拖着他跟他回家或者领他回家,看你自己了。”

    “我以为你会说趁现在上了他。”

    “也不是不行,但量你也做不到。”

    撒歌茑既要原则又要私心,拖着迷迷糊糊的魏翔回了自己家,将魏翔脱到半裸,全身擦了一遍,然后自己洗完澡再拾掇一番,和他背对背躺在床上。

    魏翔醒来时还是半醉半醒,先是感到后背特别烫,然后意识到昨晚到现在的情况。撒歌茑的背太温暖,让魏翔想起了他的父亲。魏翔决定暂时将复杂抛开,像小时候那样,没有后果,任性一回,他就这样背靠着背,没有转身对撒歌茑说:“撒歌茑,如果你刚好醒着再刚好听见我的提议,我们可以谈一场没有性的恋爱,每天睡在一起柴米油盐鸡毛蒜皮也在一起直到过不下去。”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