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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热闹的下人作鸟兽散,秋落雁脱离桎梏,急忙整理好衣服,再把面纱重新戴好。

    云嫣气闷的扔了藤木,直盯着轩辕卿的眼睛质问道:“为什么,我教训一下这个女人你也管?你不是从来不过问的吗?”

    敢情她被“教训”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秋落雁在轩辕卿的眼里看到一丝失落,想必云嫣方才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进了他的耳朵。

    轩辕卿偏首看了秋落雁一眼,“她又怎么惹上你了?”

    云嫣从丫鬟手里捞过秋落雁送来的衣服一把扔在轩辕卿脚下,两眼通红道:“你看看这是什么……你回府那晚去了‘湛琼阁’,你去干什么了,怎会把衣服落在那里?”

    轩辕卿看了看脚下散落的衣物,又瞟了秋落雁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责怪她多管闲事,谁要她把衣服洗干净送来了。

    云嫣两手揪住轩辕卿胸前的衣服不依不饶道:“你说呀,为什么衣服会在她那里,那晚你和她究竟做了些什么?你说呀……”

    云嫣此刻的状态活活像个神经质的怨妇,全没有一贯的自持。

    轩辕卿紧皱眉头,抬手将云嫣的手拿开,满眼怒气。

    “如此明显之事,还用本王说么?”

    哪里明显了?秋落雁使劲脑补前前后后发生的事,觉得他话里有蹊跷。

    云嫣眨了下眼睛,一颗泪珠子从眼眶里急速滑落,颤着嗓子说:“你,你说什么?”

    轩辕卿抚平胸前衣服的褶皱,续道:“落雁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去她哪里能做什么,此事又何须向你解释?”

    秋落雁被轩辕卿这番回答搞懵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事情会被他越描越黑,黑得她跳进太平洋也洗不清了,他为什么这么做?

    如果是在为云嫣那两句无心之言置气,那他也真是任性,或者真的在意自己在云嫣心里的位置。

    云嫣两眼决堤,面目惨然,声音凄凉:“这就是你迎接我回来的方式吗?王爷……王爷要伤云嫣的心可不必如此大费周折,即便是找这府里一个不起眼的丫鬟也能达到目的,可为什么偏偏是这个丑女人?王爷宁愿为难自己来羞辱云嫣,云嫣终是成为王爷心中的累赘,令王爷生腻了吗?如此……云嫣活着便是祸害,倒不如一死了之……”说着便举起手来拔下发鬓间一根玉钗扎向自己的喉咙,动作行云流水不留一点余地!

    秋落雁狠为云嫣捏了把汗,如果不是轩辕卿手快,云嫣脖子上顷刻间就会出现一个血窟窿。

    如果这出自寻短见是场赌博,那也是场豪赌,云嫣拿自己的生命当作筹码,输是输的彻底,赢是赢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