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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落雁被这句话吓了一跳,开口穿帮,不开口也得穿帮,秋落雁急躁着按捏声带部位,试图酝酿出像云  嫣那样一副空灵的嗓音来,以阻止轩辕卿入内。

    洗澡水凉地很快,但秋落雁无心察觉,寒气入体进而刺激鼻黏膜,空灵的嗓音没出来,倒催出她三个连贯的喷嚏。

    耳边已经是轩辕卿疾步走来的声响,“冬日沐浴怎能不去‘暖清阁’,这里多冷,快起身穿衣免得冻出病来!”说话间人已经站在浴桶边上。

    秋落雁瑟缩着脖子,头偏向另一边,头发全绕到胸前盖住脸,双手死扒着桶沿。

    轩辕卿见状失笑,高高挽起袖子,勾腰伸臂一把搂住秋落雁腰身,轻易把她光溜溜的身躯从水里捞起来贴到自己怀里。

    这样赤身裸体被一个不熟的男人从背后抱着,秋落雁尴尬地要死掉了,咬牙蹙眉,下巴抵住双膝,光脚蹬在浴桶边沿,以母体子宫内婴儿的蜷缩姿态作最后的抗拒,裸露在严寒空气中的皮肤竟然隐隐发烫。

    不消片刻,一件厚实的外袍覆在了自己身上,轩辕卿在耳边轻声细语:“你总是如此,一生本王的气就变着法苛待自己!”说着将秋落雁湿漉漉乱糟糟的头发往她肩后拨,下一秒脑袋竟然探到秋落雁颈间,鼻尖轻嗅,神情有几分享受。温热的气息喷在脖子上,麻痒麻痒,秋落雁感到浑身鸡皮疙瘩暴虐蔓延,向上到头发丝,向下到脚指甲盖。

    察觉到怀中人儿的抗拒,轩辕卿不满地越发收紧铁臂,令彼此贴地严丝合缝,性感薄唇已然开始扫荡秋落雁颈间皮肤,间或露出牙齿剐蹭几下,秋落雁滚烫的心上仿佛被浇上一层油,火苗窜入全身血脉,整个人就像块年糕一样烤地软趴趴。危险的情欲之火继续蔓延,轩辕卿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从她腰间撤离,几度辗转间攀上高峰,或轻或重的按压,却不失柔情。

    秋落雁此刻受困于暧昧的钳制,胸前那一只陌生但充满魔力的手是在剥离她的魂识,身体里有种莫名的力量在叫嚣,她迷离地仰起头,仿佛只有这样仰天的姿势才能将其释放……

    而这时轩辕卿却发觉到不对劲,疑惑来源于自己的手感,嫣儿何时变得这般大了?又揉捏了几下,轩辕卿彻底怀疑起此时此刻被自己紧箍在怀的女人的身份。

    突然,他一口咬在秋落雁的肩头,这一口咬得不轻,令她酥软的身体一阵战栗,渐渐麻木的神经如遭电击。

    情欲之中的疼痛有些奇怪,疼的不纯粹,痛的不简单,以至于秋落雁呼痛的声音里掺杂了几许自然的诱惑,令轩辕卿为之一僵。

    秋落雁本能扭开肩膀回头查看,她这一回头更令轩辕卿浑身一震、花容失色,情爱片突转惊悚片,在惊魂瞬间,轩辕卿铁臂一松,要不是他定力好,早弹开到两米外去了,不过照接下去的情形,即便轩辕卿定力不好也注定弹不出去。

    身体陡然失去支撑,秋落雁眼看就要栽入浴桶,来不及思考的她顺手往前一抓,两边捏起轩辕卿的耳朵……

    人的耳朵何其柔弱,轩辕卿不妨横遭此劫,吃疼之余未免耳朵被拉坏于是顺着秋落雁倒下的方向趋身而去……

    噗通!水花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