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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假日。

    童磨睡到自然醒,一睁眼就看见米发的少年大马金刀的坐在自己卧室内,手边是两把明晃晃让人胆寒的菜刀。

    少年对呆住的少年露出一个笑容,问候道:“你醒啦。”

    还有困意得童磨打着哈欠支棱了起来,他揉了揉眼睛,从被窝里磨蹭了下来,声音又软又弱道:“早上好,月见酱。”

    月见:“早个头,都中午了!”

    月见气啊,他早上给日轮做完饭跑过来,凹了一上午造型!

    小狐丸本来也想过来凹造型,不过他们俩都跑到莲家来,家里没有人照顾生病的日轮。所以,小狐丸被无情的踢出了凹造型来找茬的队伍,他在家看守生病的日轮。

    童磨还不知道自己生命垂危。

    刚睡醒的人打着哈欠,将手从下伸进t恤里,抓挠着背后问道:“哈啊,你是怎么进来的?□□吗?”

    家里来人肯定会有帮佣来叫醒他,可童磨一点印象都没有——家里过大的坏处,进来个人也意识不到。

    月见带着菜刀来,自然不能走正门了,他仰仗着绝佳的嗅觉找到了童磨的房间,一直守到童磨睡醒为止。

    “你可真能睡。”月见抱怨着童磨。他却忘记了,如果不是变成了鬼,睡眠时间变得不必要,他比童磨还能睡。

    这是曾经一个假期中,一天只醒三小时记录的家伙。如果不是怕饿死自己,月见连那三小时都不想起。

    童磨抓了抓头发,盘腿坐在榻榻米上问道:“月见酱一大早跑过来找我什么事?”

    他不问还好,一问月见心头的火噌地冒了出来。

    一盘漆黑色的录像带被仍在了榻榻米上,月见质问道:“你寄来个什么东西啊!放进录像机里,会爬出来奇怪的家伙!”

    童磨低头看着这盘黑色的录像带,抬头兴致勃勃的问道:“你看见那个女孩了吗?!”

    月见:何止是看见,都摸到了。

    “所以你寄过来的是个什么东西啊!不要把奇怪的东西寄到事务所里!”

    月见愁死了,事务所浴室内还有个没处理完的川上富江,再来个寄生在录像带的恶灵,他们的事务所还能不能住人了!

    童磨委屈的皱起了八字眉,“这也是别人寄给我的。产屋敷先生说过,遇到这种事情就交给他。”

    “先不说你怎么这么倒霉。我记得日轮的原话可不是这样说的!”月见起身,来到童磨面前,用手狠狠得拧住了他的腮肉,“当时他明明说得是打电话!”

    “疼疼。”童磨直喊疼,他顺着掐腮得力道歪着头,狡辩道:“产,产屋敷先生不就是这个意思,我,我是这么理解的。”

    童磨也不算做错。

    “你理解的太深刻了。”月见还是不怎么想放过他。

    哪怕是为了他跟小狐丸被吓炸起的毛,他也得给童磨的腮上造个小红土坡出来。

    童磨的脸颊被掐出来个红印,就像是拔牙造成的充血一样,他腮都鼓起来了。配上他这张帅哥脸,看起来格外好笑。

    月见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看似认真认错,表情却笑嘻嘻看起来下次还敢的童磨。

    月见真想把童磨头给打掉。

    “所以,你有印象谁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吗?”月见还就不信了,童磨真就这么惨,三次事件连着中。

    月见:这么非,上辈子是得罪过祸神吗?

    像童磨这么惨,也就只有祸神降临才能解释了。三次事件几乎没有停歇的连着命中童磨,这是得多招仇恨啊。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月见都有点可怜童磨的遭遇了,太惨了。

    获得月见同情的眼神,童磨无辜的反问道:“月见酱的意思是?”

    “仇家啊。”月见抓狂了,“有没有讨厌你的家伙,或者是欺负过你的家伙,有类似的也可以,你仔细想想。”

    童磨想了想,笑着回答道:“没有。”

    月见是没想到,童磨能说得如此肯定。

    “你这一脸已经‘我已经忘记川上富江这个人’的表情很欠揍哦。”月见威胁的攥了攥拳头,童磨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腮。

    童磨连忙摆手,“我开玩笑的。”他又仔细想了想,“跟川上君差不多……,人选有点多,我也不知道是那个啊。”

    这已经不是惨了,简直一个受气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