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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幕上疯狂刷三人组的同时,导演也想到这一茬,紧忙叫了几名工作人员过去。

    “唐婉婷他们三人还在营地,这么大的雨别出什么问题,赶紧回去接他们过来。”

    几名被吩咐的工作人员看着洞穴外的瓢泼大雨,面面相觑。这么大的雨,先不说能不能出的去,就算出去了自己完全不认路啊!

    而且这么大的雨出去,多危险啊?

    明星的命是命,难道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了?

    “看什么啊,快去啊。”

    导演对着几名工作人员催促着,完全不顾外面可以将人吹飞的风雨。

    “这么大的雨天,让他们出去找死吗?”

    曾予期不知何时出现在导演身后,一番话吸引了几人注意。

    导演被吓了一跳,转过身,满脸的愁容一览无遗。

    “那怎么办,让他们三个待在那边,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要不、要不打个电话?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你给指指路怎么样?”

    导演病急乱投医。

    曾予期有些无奈,指了指外面时不时闪着光的雷电:“这种天气给他们打电话,你想他们被劈死吗?”

    “那怎么办啊!”

    导演看着那天空中的闪电与雷声越发焦急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今天的心情仿佛坐过山车一般,上上下下,没个底。

    看着快急成猴的导演,曾予期无奈的摇了摇头,再次从怀中拿出那对卦石。

    “我来算一下他们的吉凶再说吧。”

    她平底而坐,双掌压石,轻转手腕,心中默念,卦石掷地。

    导演等工作人员围成一圈,都紧张的盯着那对卦石,等着曾予期解答。

    曾予期看了看那对卦石,双吉卦,随即慢悠悠的拾起卦石放入衣兜中。

    “怎么样?”导演咽了口口水,小心又紧张的问道。

    “他们没事,应该是找到了避雨的地方,我刚看了这大雨不会持续很久,等雨停了再去找他们就好了。”

    呼…

    听到这一句,导演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但直播外的观众却是不依不饶的炸开锅。

    【这么大的雨天怎么会没事!!我看就是这个作精不想出去淋雨又在这编谎骗人!!】

    【就是!我家宝贝如果有一点闪失我一定跟你曾予期势不两立!!】

    【但是,她的卦确实很准啊,刚刚不是预测了这场暴风雨吗?而且不是他们三个人自己拒绝同行非要待在营地的吗?】

    【我们宝贝是不想给节目组添麻烦才要留下的!谁知道这个乌鸦嘴说话这么准!】

    【还是我们家洋洋跟哥哥审时度势,聪明又智慧!】

    虽然不知道曾予期算的卦究竟准不准,但导演已经找到了替罪羔羊,心想要是那几位艺人真出了问题,就直接把锅推到曾予期身上。

    毕竟是她阻止自己出去找人的不是吗?

    曾予期找了块圆滑平整的石头坐下,脱下鞋子,想要系紧已经松开的鞋带,顺便挖掉鞋底的泥巴。

    她翻开鞋底,找了棵树枝将鞋边的泥巴一点点戳掉。

    当鞋底的泥巴一一掉落时,曾予期细心的发现掉下的泥巴油亮又光滑,皱起眉头看了看,又翻看了下鞋底,发现有同样的油亮。伸出手轻触那层油亮,很滑,她粘了一点在手指,双指揉搓,仔细看了看,发现是油脂。

    这是个野外求生类节目,吃的食物都是携带的方便干粮和一些野外之物,原主的鞋底怎么会踩到这种滑腻的油脂?

    她稍加观察了一下鞋底,油脂在鞋底分布均匀,几乎是涂满了整个鞋底,不像是无意间踩到的,更像是人为刷上去的。

    回想到刚刚原主在搭救自己之时,明明马上就要将自己拉起来了,却因为脚底一滑,二人又直勾勾掉了下去,最后遭遇不测。

    想到这,曾予期眉毛皱得更紧了。

    原主的死亡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她缓缓抬起头,扫视了一圈,大家都在各自休息闲聊,没有人注意她。

    曾予期想不到谁会如此恶毒,对原主下次毒手。在这野外森林中暗中下手害人,只要稍作手脚,避开人群是很难被发现的,想到这让她一阵恶寒。

    正想着,站在不远处的张煦洋顶着一头金发走过来,在旁边坐下,诶了一声:“我发现你还挺厉害的啊,那个卦是怎么算的啊?有机会教教我啊。”

    曾予期不动声色的收敛了表情,微笑这回道:“这是我们家祖传的,非夫君与子女不外传的。”

    张煦洋与她坐的的距离不远。

    扭头看到曾予期清淡又昳丽的笑容,纤长卷翘的长睫毛下,一双桃花眼笑的像是月牙儿,清澈干净又精致的笑脸硬是看的他心跳慢了一拍。

    虽然这曾予期作是作了些,但这张脸却也是真的好看至极。

    “夫夫调虫小计而已,我才不稀罕。”

    张煦洋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僵硬的起身,边走边回想着曾予期刚刚说的话,总觉着有些不对劲。

    我是被调戏了吗?

    揣着一个凌乱的心情,走着走着不知觉撞上了站在洞边看雨的曾一秋。

    曾一秋身形晃了晃,转头见到了神情飘忽的张煦洋。

    “怎么了吗?这么神情不定的。”

    “啊?没啊。”张煦洋伸手抓了抓头发假装整理来掩饰尴尬,又忍不住问:“哥,你有没有觉得曾予期有点跟传闻中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