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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偌大的皇宫之中能藏东西的没有几处,再加上沈雨晴嚣张跋扈的性子,几乎没有人愿意以身犯险去帮她藏东西。

    她垂着眼眸说道,“就藏在你这坤宁宫中。”

    什么?

    “你是何时将东西藏在我这坤宁宫中的?算了,现在也不是纠结时间长短的问题。你速速去将令牌拿过来。”夏锦娴冷冷的说道,她倒是想要看看这令牌到底是何物,能让明心对沈雨晴痛下杀手。

    这令牌竟然有其他的用处,要不然明心也不会这般珍视。

    沈雨晴应承下来,疾步跑去去坤宁宫后院,将埋在土里的令牌取了出来。

    他将令牌藏在此处,早已料定了明心不会查到此处来,再者就算他能查到此处,夏锦娴也绝对不会放任他在坤宁宫肆意妄为。

    所以藏在此处绝对是万无一失的。

    夏锦娴考虑到坤宁宫后院早已落满了霜雪,再想要挖出来竟然要费一些功夫。

    索性便吩咐冬青的淑云两人前去帮他,一块将令牌挖出来。

    一炷香的功夫,三人有些狼狈的回到夏锦娴跟前,沈雨晴的手被冻得通红,手上捧着一个飞鱼形状的令牌。

    夏锦娴接过令牌,细细的端详了一遍,见它的形状似似东南沿海一种有名的飞鱼。

    在翻看东方家族的器物,是曾见过这样形状的令牌,若手中持着令牌,便可召唤部下几万人马。

    但是东方家族的旧寮不是早已被一锅端了吗?

    当年先帝在派人杀害完东方家族之后,便将火力对准了东方家族的旧寮残党。

    明心如今手握着令牌,也做不到像先前东方家主那样指挥千军万马。

    既然如此,那这令牌跟一块废铁又有何区别?为何明星还要对他耿耿于怀,甚至不惜派人来他这坤宁宫来要挟沈雨晴。

    “皇后娘娘奴婢并非是有意要拿走这令牌。”沈雨晴并非东南沿海之人,并不知道这飞鱼在东南沿海处象征着何其尊贵的地位。

    而且当初这令牌也是无意间掉入他的衣袖中,他在想要拿回去还给明心时,却遭到了他百般威胁。

    当时他也是意气用事,所以将令牌藏在了坤宁宫中,在想要弥补此事时,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夏锦娴自然清楚沈雨晴的性子,按道理她什么没有见过,何必做这些偷鸡摸狗之事。

    再者这飞鱼令牌的形状虽说奇特,但是用材乃是普通的玄铁,沈雨晴又并非是不识货之人。

    夏锦娴紧紧的拽着令牌同他说道,“这东西日后就交给我来保管。还有今日我寻你来是为了告诉你一事,今后我都要出宫办事,这些日子你就在夏梦那里待着,哪儿都不要去。”

    一旁的夏梦听到自己被夏锦娴提起,终于明白了精选夏锦娴角,那找来是何故。

    连忙上前服了服身子说道,“皇后娘娘,您且放心,这些日子我定会好好照顾雨晴的。”

    夏锦娴见夏梦答应的这般爽快,随机抬手吩咐冬青将库房之中的一对金玉镯赠与夏梦。

    夏梦跟沈雨晴之间本就有恩怨,他还以为自己要游说一番后,夏梦才肯答应此事。

    谁知他居然答应的这么爽快。

    “沈雨晴,你到了夏梦宫中,就整日呆在房中闭门不出,若是听到脚步声便用力的敲打着窗户,切勿让他人看出你这痴傻是装的。”夏锦娴细心的凑在他跟前吩咐的,沈雨晴虽说演技算得上是精湛,但若是遇到一些权贵紧张之下还是容易露馅儿。

    不仅可以防范明心突然带人过来试图也可以避开夏梦很沈雨晴发生争执。

    沈雨晴在心中暗暗地将他的话记下。

    见两人之间的气氛谈不上多和谐,但至少不诡谲,这对于夏锦娴来说便足够了。

    “好了,这天色不早了,你们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养好了精气神,再好好的去对付明心。”夏锦娴也觉得有些累了,挥了挥手吩咐淑云将两个人带了出去。

    解决完沈雨晴这个大麻烦之后,夏锦娴还需要腾出手来去解决言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