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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云?

    是那个梦里的名字。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裴炎陵的吻铺天盖地,我招架不住,茫然之间就被脱的一干二净。

    裴炎陵竟然没碰我,温柔的摸着我的头发,“小云,我想把第一次留在结婚夜里好嘛?”

    他的一字一句如同钢针一般扎着我的心。

    “裴炎陵,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死死的咬着后槽牙,发出了咯咯的声音,在空旷的也累显得那么骇人。

    “小云,你是小云……”裴炎陵捧着我的脸,很是心疼的望着我。

    “滚!你给我滚!”我竭斯底里的推着裴炎陵,他如同一块坚硬的石头,推都推不动。

    一瞬间他到在我的身上呼呼大睡着。

    我用力把他推到一边,昏暗的房间里,我清醒的很。

    那晚,我蜷着双膝坐在上,看着裴炎陵呼呼大睡这。

    满脑子都在想,小云是谁?

    这个小云竟然能被裴炎陵那样捧在手心里,我嫉妒的闹到发懵。

    直到天色大亮,裴炎陵悠悠转醒,他扶着脑袋问我,“你坐在哪里干什么?”

    “你抱着我,一直在叫小云。”我认真的盯着他,一个冲动把嘴里的疑问说了出来,“小云是谁?”

    裴炎陵震惊的瞧着我,或许是我此时的表情很让人相信,他沉默了。

    他揉着太阳穴说:“人。”

    “女人吧。”

    他很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冷声说,“既然你想知道,我带你去。”

    “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突然很想退缩,我不敢直到这个被裴炎陵捧在手心里的女人。

    他是不是很漂亮,是不是很勤俭持家,是不是大方温婉。

    最终我答应,洗漱,他让我穿黑色的,我也很乖的穿了黑色牛仔裤和黑色的衬衣。

    宾利越野来到了郊区,墓地。

    我们刚就开始下了起来了小雨,裴炎陵的车子里有雨伞,他拿了两把,我以为是准备我们一人一把,却没想到我们共同顶了一把。

    守墓人和裴炎陵很熟,和他寒暄了不久,裴炎陵缓慢的带我走上了台阶。

    雨水滴在雨伞上哒哒哒的声音,很悦耳。

    当我们站在一个墓碑前,墓碑上只写了爱妻,舒云之墓。

    这几个字,深深的刺痛着我的双眸。

    爱妻?裴炎陵的妻?

    裴炎陵让我拿着伞,他不顾自己会被淋湿的把另一把伞打开,打开放在墓碑上。

    然后他站到我的身边,我们人一把伞,墓碑一把伞。

    “舒云,我带了一个女孩来看你,你不会介意吧。”裴炎陵很柔的说着。

    微风瞬间温和,好像是她再说“不介意。”

    我认真的看着那张已经泛白的照片,女孩字长的很清纯,标志,鹅蛋脸,眼睛不大,笑意却浓。

    裴炎陵此刻已经放低了姿态,没有平常的盛气凌人,他缓慢的说,“舒云,她和你很像,固执,细心,可她不是你。”

    裴炎陵道出了一个事情的真相,他和我在一起是因为墓碑里的人。

    我的心好像被一片一片的凌迟着。

    “夏竹。”

    裴炎陵的声音第一次温柔的在我耳畔,我仰起头,看着他严肃的脸,我想,他接下来的话我应该是不想听,可我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