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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黄老板给她们解释半天,姐妹俩依旧不信,后来,黄老板说过很多次两人才去了。黄老板没有骗她们,那里和洗碗好清洁比起来真的不知轻松了多少,而且工资也比洗碗高了很多。

    小城市里不比那些大城市的夜场,什么陪客一个小时就是三千五千的,有时客人还碰都没碰她们一下。那些纯属吹牛。这些找地方,要少很多,而且客人们总会动手动脚,当然,收入绝对不是干那些粗活可以相比的。

    那时她们姐妹俩干得非常起劲,白天依旧去干清洁工,晚上去酒吧KTV等上班。

    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那些场所本就是风花雪月的场所。姐妹俩虽然正经,可去那里的人却不一定正经。

    好多人就在姐妹俩陪唱或者陪酒时提出无礼要求,要她们出台。姐妹俩委婉拒绝,课时间长了总不是事。那些人觉得两人是给他们假装清纯。

    在那种地方混,假装清纯会很惨。但是那时她们不懂,客人们会各种为难,老板知道客人不高兴还会扣出台费,客人往往以她们得罪了她们为由,不给小费。

    后来认识了张仪那一帮混混,她们的日子好过了很多。

    张仪他们经常帮她们出头,其它好多有色心无色胆的家伙就不敢打姐妹俩的主意。那酒吧歌厅的老板有时也会给张仪他们一些面子。

    姐妹俩过了一段很安宁的日子。

    可是张仪一伙毕竟不是什么好东西,姐妹俩后来才明白,他们不过就是近水楼台,怀着目的的。

    他们要拉姐妹俩下水,姐妹俩怎么也不答应。

    不过姐妹俩学聪明了,知道不能强行拒绝,她们还是得做出一些牺牲,该下水时还是得下水。比如允许客人们动手动脚,底线就是不上床。

    可是,出入那些地方的,可以说都是混混,比张仪和胖子一伙好不了多少,他们又怎么能满足呢?比如那个胖子一伙,他们就是因为在姐妹俩身上投下好多钱,却没有闻到腥。

    就在前几天,陈筱为了给父亲看病,许诺胖子几人给她钱,她就让他们动手,甚至可以大饱眼福。

    陈筱拿着钱跑了,然后在车上就刚好碰到我了。

    林慧君讲述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言语见有着太多的心酸和无奈。

    看她靠在我肩上那样子,我心里也酸酸的,真是太不容易了。不过,我要打击一下她们。

    “这也过分了吧?”我说。

    “是,这些人逼良为娼。”林慧君忿忿不平。

    “我说你们。”我笑了起来,这丫的还以为我说那些混混。

    “你替他们说话?”林慧君惊讶极了,“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你们没那个意思,干嘛要拿人家钱呢?”我说。

    “我们也不想啊,可有时是他们非要给,强行的给,给我们揣裤兜里,揣胸里,然后顺便吃豆腐。要是不要,他们会认为咱们不给面子。”

    林慧君说,“我们这不是着急用钱吗?所以就人穷志短呗。”

    “郭嘉怡不是有钱吗?”我问道。

    “她那里要还啊。”林慧君说。

    “那些混混就不用还?他们撇着钢管来追债,郭嘉怡怎么也不会这么做吧。”我真是为这姐妹的智商感到担心。

    “所以我们才要你保护啊。那天你保护了筱筱,我们好感动。”林慧君说,“当你知道我们是干啥的,却又不为我们所动时,我们就铁定了心,想要你保护我们。因为我们觉得你的人品实在太好了。”

    “得了吧,别给我带高帽。”我打断了林慧君,“不要去那些地方混了,我没那个本事保护你们。好了,我要走了。拜拜!”

    我起身来,往医院外走去,刚走两步却撞到一个女人的怀里。

    我赶紧道歉,却听到了笑声,抬头一看,原来是郭嘉怡。

    我还真没注意,她什么时候站到面前来了。林慧君说来了多时了,就在那儿看着我。

    “走吧,跟着我去一个地方。”郭嘉怡说。

    “我不去!我有事。”我说。

    “走吧。”郭嘉怡挽着我的胳膊不放,使劲往路边她停的车上拽。

    “你还要干嘛,我人都看了。”我说。

    “你还没道别呢。”郭嘉怡说。

    “我这就去呗!”我说。

    “人家病成那样,你好意思出口吗?”郭嘉怡拉着我,打开车门,把我塞进车里。“我知道你要去找孵化场,我给你找行吗。你先去见一个人。”

    “谁呀?”我问道。

    “一个你应该见的人。”郭嘉怡跳上车,一溜烟跑了。

    “究竟要去哪儿?”

    郭嘉怡不说话了,只顾开车,跑了一阵,她把车开到一家国内知名大型商场门口的停车场里。然后拉着我进了商场。

    这商场里去见什么人啊?我非常纳闷,张了一下嘴,知道她丫的不会说,最后没问出来。

    郭嘉怡直奔服装区而去。我特么就要看看她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