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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不开一行人又回到了大堂。

    其实,相比于在这里正坐,石不开宁愿与王越再打一场。不过,饶是石不开是一个脸皮可以丢掉踩上两脚再拣起来带上的人,却也不好意思将自己这等小心思说出来。

    见人都已经入座,王越说道:“赵云,你且留下,随我学习步法。”

    “王越师傅厚爱,云理应答应,但师父只给我定下一年时间,云……”赵云的话还没有说完,王越便挥手打断,道:“你那个师父的心思我还不知道,而今你通过了我的考验,要是敢回去的话,我保管你不到一刻钟就会被赶出来。至于童渊的枪,他什么都教与你了,回去拿起枪熟悉一下手感,练习一下枪法,一年都不用便可将一杆枪使得出神入化了,你以为童渊那个最会教弟子的傢伙不会教你吗?”

    “云惶恐。”而事实上,赵云也曾怀疑过师父童渊是不是不想教他那赖以成名的枪法。

    王越有些感概,说道:“我与童渊一生,就武艺上,谁能超越我两人?只可惜童渊不愿为官,加上他年少只为追求枪法,却是忽略了基本功与步法,到年纪大了却已经无可挽回。要不然在这广场上,以童渊的学识和武艺,大将军这个位置怎么会让何进这个屠户给坐了?而我,虽然步法精妙,以此控马也是天下一绝,只可惜我只擅长剑术,却是无缘战场。”

    石不开忽然说道:“王越师傅,你不是虎贲将军吗?既然是将军为何不能上战场。”

    “虎贲将军?”王越大笑道:“虎贲将军就是个屁!虎贲士本身不过是天子护卫,而真正掌握这股力量的却是虎贲中郎将,虎贲将军,不过是一个教授武艺的教头。”王越一指史阿,说道:“他便是一虎贲士,也算是我教授的弟子之一了。”

    “虎贲士不是用来保护天子的吗?为何?”石不开问道。

    糟糕,王越一下子说漏嘴了,转头一看刘辩,却是见到刘辩十分从容,没有半点惊慌,说道:“虎贲士得到皇帝的允许的话,亦能保护着其他人,当然前提是这个人也是地位比较高的人。”说罢,便看向王越。

    王越明白刘辩的意思,说道:“三变,是居住在史子眇道长家中的人,人称‘史侯’的人。”

    “原来是位小侯爷啊,我就说你身份肯定不会低了,不然怎么认识王越师傅并让他作你的剑术师傅呢?而且还十分熟悉这里。”石不开心中却道:靠,竟然是中南海总教官。

    刘辩心道:原来他早已看出端倪了,这人看似疯疯癫癫的,却是个洞察世事之辈。刘辩听得石不开的赞叹,拱手道:“不过是先祖余荫。”

    “那么虎贲将军不就是一头衔而已?”石不开说道。

    “正是如此!如不是剑短,我早已纵横沙场了,便是我人情不通达,此时亦能如幽州公孙瓒,凉州董卓那般建立战功,有何苦在此每日锻炼,打熬力气?”

    “剑?王越师傅你要长剑的话,我可以和你铸造啊。”石不开说道。

    “你?”王越说道:“你虽未铸剑大师干将莫邪之后人,但长剑易折,却是千古难解之问题,别说是你,便是干将莫邪再生,也难以解决。”

    “因为我不是干将莫邪再生,所以我才能解决。”石不开笑道。

    说罢,便自身的行李中,拿出了寒铁剑,递给王越,说道:“此为寒铁剑,铸造以来,差些时日便有一年了。”

    寒铁剑,连剑带鞘,通体俱是精铁所制,重三十余斤,连同剑柄长约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