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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瑶,你别不高兴了,我就知道那个丑鸽子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看看,乱拉屎不说还偷东西还是个贼娃子,以后咱们见一只鸽子就打一只,吃到鸽子灭绝为止。

    想想我都心疼,100两银子噎,吃鸽子能吃吐的吧!”

    方小梅在一旁安抚着沈瑶。

    100两银子那得多少个铜板呀?砸她的话应该会砸的满头包的吧?

    倒是一旁的沈南拿着刘爷爷送他的新年礼物,一本启蒙书开始照着上面的一笔一划的在沈瑶送他的沙盘上练习着,完全没搭理他们的对话。

    他的专注和认真让沈瑶本来有些懊恼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这银子没揣热就没了,而后呢又来了,结果呢又没揣热又没了。

    这心情呢就跟过山车似得。

    可是,沈瑶知道一点,只要人在,这比什么都重要。

    还好还剩下20多两碎银子,估计那小东西是叼不动,若是能叼走的话,想来也不会给她留下的。

    也就是说,从头到尾,只有那20两银子,那是实实在在的还在她兜里揣着。

    呵呵感情忙了半天,忙了一阵空气儿。

    三天后,西北大营

    “洪叔,信鸽回来了!”

    萧山拿着信鸽兴奋的走进了屋子。

    一名30多岁的男子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屋里的炭火熏得整个屋子都热烘烘的,那男子赤裸着身子靠在床头,他的肩膀上还插着一把没有抽出的箭尾。

    “肯定是他们收到了我们的求助了,如今西北大营将所有止血药全部收走等待来年开战用。

    洪叔,您肩头这箭大夫说了,若是这几日再不取出的,可就有大麻烦了,就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将止血药给我们送过来。”

    萧山一边兴奋的说着,一边将信鸽腿上的字条取出来,可是这一看,刚刚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萧山不安的看了一眼洪叔,在他的追问下,只能硬着头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