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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官道啥时候是你家修的了?

    这屋子又啥时候是你家建的了?

    我走我的,凭什么就不能出现在这里?

    你脸皮倒是比城墙还厚,什么都能和自己沾边!”

    送沈瑶出来的王麻花本以为要上前帮忙呢,哪晓得听到这话,“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我说方掌柜的,咱们两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这沈姑娘到我家茶寮喝茶还碍着你了?

    照你这么说,我们茶寮的客人还都不能走你这边道了?

    这是哪家的规矩?你刘家定的?那就让刘钱那老乌龟出来,我亲自和他说道说道。”

    敢直接喊刘员外老乌龟?这王麻花和那刘员外怕是有过节吧。

    想想也是,这东来酒家算是这镇上最好的酒家了,敢在它的对面开个小茶寮,而且生意还不错,这本身就不可能和平共处。

    所以有过节并不稀罕。

    “王老板我可没这意思,我是说这死丫头,你是不知道,这死丫头是我继女,可是她忤逆不孝连我都要欺负,我这是教训自家闺女呢,真不是冲着您去的。”

    哟,方大奎对王麻花的态度还真有些害怕的样子。

    不过沈瑶简直要笑死,这方大奎到底是哪里来的脸,居然还敢说她是他家闺女?

    “说你脸皮厚你还不承认,你姓方,我姓沈,我和你竿子打不着,会是你家姑娘?

    我呸!

    我姐弟二人和杨氏可是断绝了关系的,切结书可是和她画押签字了的,你们别想凑上来找存在感!”

    方大奎那个气呀,他这伤其实也才好没多久,在牢里很是受了些苦头,但是因为那位贵人,他如今也算时来运转了,可看到沈瑶这死丫头他气就不打一出来。

    所以,方大奎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愤恨和威胁盯着沈瑶道:

    “沈瑶你可别嘴硬,夜路走多了当心遇到鬼!”

    呵呵,这是威胁她?

    来呀,谁怕谁呀!

    “这话同样送给你,看来你是忘记了这痒痒粉的滋味了呀?要不要我让你再回忆回忆?”

    一听这话,方大奎吓得猛的往后一退,满眼惊恐的看着沈瑶。

    痒了三天,那绝对是方大奎过的最苦的日子了,浑身抓的稀烂,而且当时因为在牢里没有办法医治,所以好些伤口又是发炎又是流脓的,到现在身上都是那些消不掉的抓痕,简直受了大罪。

    偏偏他还拿沈瑶没办法,毕竟沈东那个没种的将所有罪都推到了他头上,他硬是挨了20板子才等到了那位大人物的救援。

    如今只要想起那个痒痒粉,方大奎就怕的要死。

    “你……你……我要报官,你要害我,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