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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晚好整以暇的看着聂伯睿强忍剧痛在那“忏悔”。www.

    晋安王再骂道:“混账东西!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将手伸进我晋安王府中。”

    聂伯睿露出苦笑,拱了拱手,欲言又止。

    父子两个一唱一和。

    后面隐隐约约传来阿大的声音:“我家少爷……”

    虞晚轻笑了声:“来寻他的人来了。”

    晋安王神色一敛,对身后挥了挥手示意去人拖住阿大,再道:“孟贤侄乃本王府中贵客,毒医若执意要带走他,就莫怪本王不客气了。”

    说罢话音刚落下,远处高楼上,弓箭手齐齐对准虞晚。

    既然已经想通之间的利害关系,孟元的儿子断不能让天下第二楼的人带走。

    虞晚将孟星河放在地上,斜斜倚靠在假山旁,方道:“晋安王心中既已有定论,天下第二楼自然不敢得罪王爷。”

    “我已用银针平息他身上气血,接下来只需多多喂服温水,保管他们断无可能查出此事。”

    说着,虞晚深深看了眼晋安王,袖中飞射出一瓶药罐,身形如鬼魅般闪动,嘶哑的嗓音回荡在半空:“温水送服,早中晚三次,世子所中之毒可解。”

    一黑衣护卫走上前来:“王爷,要追上去吗?”

    晋安王手中握着解药细端详了会儿,将它放在聂伯睿面前,制止道:“不用。”

    他顿了顿,又道:“你去安排把他放在最好的厢房中,莫要让旁人见了还误以为晋安王府没有规矩不知礼数。”

    聂伯睿有些羞愧:“父王,都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