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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白遇淮最后还是画了两幅画。

    荆酒酒一开始觉得好无聊,但慢慢地,他就趴伏住了。他静静地望着白遇淮的方向,突然也很想给白遇淮画一幅画。

    这种念头来得莫名其妙又猝不及防。

    像是一种,留住美好东西的本能。

    白遇淮给我画画,也是因为有这样的念头吗?

    这叫不叫默契呢?

    荆酒酒脑子里胡乱冒出无数念头,感觉到了一点的快乐和平和。

    “画好了。”白遇淮低声说。

    荆酒酒这才慢吞吞地起身,他一边凑近去看那画,一边低声问:“你不冷吗?”

    荆酒酒从背后抱住他的脖子,像很多次往他身上骑一样,慢慢地顺着男人挺拔的背脊,贴上去,将他整个抱住,再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挂住。

    这样就能轻轻松松去看画了。

    哪怕知道荆酒酒根本不会滑下去,少年对“骑”他已经有了丰富的经验。

    白遇淮还是反手扼住了荆酒酒的腰。

    他反问:“你觉得我冷吗?”

    荆酒酒把脸往他的背上贴了贴。

    “不冷,还是热的……特别特别热。”

    他的血是冷的,可白遇淮的血是热的。

    不仅是热的。

    好像还会因为他而变得滚烫火热。真奇妙啊,奇妙得会让人有点高兴。

    荆酒酒这样想着,就彻底趴在白遇淮背上不下来了。

    他的目光慢慢落到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