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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肇透过绿色的纱帐,可以清楚的看到绿娘细白柔滑的背脊,她正帮着刘晨除去衣裳。当阮肇看得入神,红姑却在旁边吃笑着说∶“阮郎!你是不是要看着他们,不想睡觉!”阮肇这才大梦初醒,急忙拉着红姑往西壁红纱帐床走去。

阮肇在床上一面脱除自己的衣服,一面欣赏着红姑宽衣解带的娇羞模样,也一面斜眼偷瞧绿色纱帐床的动静。阮肇看到刘晨跟绿娘两人已经一丝不挂的在拥吻着,刘晨的双手毫无忌惮的在绿娘的背上滑动┅┅这时,刘晨毫无所觉红姑已跪在他身后,双手一绕抱着他,在他的耳根后细柔的说∶“阮郎!看够没?”

阮肇又是一阵震荡,因为红姑丰满的双峰正紧贴着背在柔着,一双温暖的手掌正在胸前、小腹来回摩挲着。阮肇把手臂向上往后一绕,抱着红姑的头,并且把自己的脸向后转仰着,把嘴唇贴上红姑湿润的朱唇亲吻着。红姑也配合着把舌头伸进阮肇的嘴里,跟阮肇的舌头互相交缠着。

另一边的刘晨刚开始也是频频望向红色纱帐床,满腹疑问的想着∶‘这两位姑娘到底所为何来?为何要献身给我们?┅┅’只是,美人的娇躯在怀,让刘晨也无暇顾及了,而放开胸寻求肉体上的欢愉。刘晨的唇舌绿娘的玉雕般的乳峰上亲舔着,手指在绿娘胯间稀疏阴毛的阴户上拨弄着,让绿娘不禁舒畅的轻哼起来。

绿娘的手握着刘晨硬胀、发烫的ròu棒,轻轻的上下套弄着,还不时用手指揉括着龟头,或轻捏一捏刘晨的阴囊。刘晨的手指仍然抵在绿娘的两片阴chún之间,用手指轻轻的撩逗着她,绿娘的yín水渐渐多起来,稀疏的几根阴毛都黏贴纠结在一起。

红纱帐床上阮肇跟红姑已经短兵相接,正在肉搏巷战中。阮肇支起上身坐着,红姑分腿坐在他的胯间,两人是紧紧拥抱着,红姑却勉力的摆动臀部,嘴里还配合着下压之势,而发出“啊!嗯!”的愉悦呼声。

刘晨一看对床干上了,随及不落人后的压在绿娘身上,分开绿娘的双腿,扶着ròu棒,用龟头慢慢撑开绿娘紧窄的yīn道,顺着yín水润滑之势,‘滋!’一声,ròu棒便滑向她身体的最深处。

刘晨觉得虽然绿娘的yīn道十分紧窄,但由于有充份的yín水润滑,所以让ròu棒无阻碍的深入她的体内。当绿娘觉得刘晨ròu棒全根没入时,不禁呼了一口气,然后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把雪白的屁股慢慢的转动,一圈一圈的扭着。

刘晨的ròu棒紧紧的抵住绿娘的yīn道壁,火热的龟头在她的yīn道壁上刮着,让她的yín水不停地流出来。绿娘一面磨转一面发出甜美的呻吟,而且越来越大声、越来越高亢。

红纱帐床里,阮肇双手扶着红姑的腰肢,帮助她转动、起伏,然后渐渐加快速度。红姑改起伏为前后磨着,把屁股一前一后的挺动,阮肇的ròu棒在她的穴内一进一出,发出一阵阵yín浪的肉声。阮肇托高红姑的屁股,让她上上下下的套弄,肉体磨擦带来一阵阵快感,把红姑推到高潮的顶峰。

“啊!啊!”红姑全身都颤动起来,紧抓着阮肇的肩膀,长发像波浪般的甩动着;丰满的乳房上下跳动着。红姑仰起头,不顾一切的忘情嘶喊,阮肇紧紧的抓住她的臀肉,让龟头紧紧抵住子宫口。突然,阮肇感到红姑的yīn道壁,一阵阵激烈的紧缩,yín水像浪潮一般的急涌而出,红姑猛的一阵寒颤,全身脱力似的瘫软下来,紧抱着阮肇,只是不停的喘气。

阮肇抱着红姑,让她躺在床上,还小心的不让ròu棒脱落,在她穴内一跳一跳的,继续不断的刺激她。阮肇抬起她的大腿向两旁分开,然后猛力的抽动,ròu棒急速磨擦的快感,让红姑连续不断的高潮。红姑两手撑持着床头,紧闭双眼,不断的发出yín浪的呻吟,汗水混合着yín水,直到阮肇射在她的体内。

绿纱帐床里,刘晨与绿娘也暂时息鼓揠兵,互相爱抚着,准备下一个回合的开战┅┅

自从刘、阮两人到这里,几乎是夜夜春宵,白天里姑娘们又会准备丰富的餐饮,让他们觉得身体状况,并没因为yín欲过度而消受或体力不支。刘、阮唯一不能释怀的便是姑娘们的来历,可是每当他们欲出口相询,姑娘们总是预知似的,先把话题支开,让他们没机会问。

十天后,刘晨、阮肇因惦记着家人,要求回去。红姑说∶“郎君既然经历千难万阻来到此地,这也是你们的福分所致,为什么还想回去呢?”

绿娘接着说∶“是不是刘郎、阮郎厌烦我们了?”绿娘声音又转细小的说道∶“今夜刘郎与阮郎不妨换着床睡┅┅”

刘晨与阮肇又是一个对眼,然后yín笑的说∶“┅不妨把两床并成一床┅┅”

红姑与绿娘同时娇羞的说∶“┅┅哼!不来了,好呕心喔┅┅”一下子,欢笑嘻戏声传满山谷。

于是,刘晨与阮肇又住了半年。

转眼间,气候变暖,大地回春,草木换上了绿装。刘、阮二人见到处处花红柳绿、百鸟啼鸣,思念故乡的心情更加强烈。他们向姑娘苦苦恳求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