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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

    人力资源浪费了属于。

    但说实话,徐鹤还是挺感动的。

    丰家再怎么说也是几百年的世家,如今虽然名声有些问题,但家业摆在那,丰家的小姐怎么都不像吃苦的料子。

    可丰筱竹却出人意料地能在最困的下半夜值守,就这份心,咱徐鹤不能亏待人家不是。

    想通此节,徐鹤道:“那正好,今天我们便搬出徐府,儿子在十胜街那买了处宅子!那地儿也比这小院宽敞些,省的娘和丰姑娘挤在一个屋子里。”

    说到这,徐鹤隔着帘子道:“丰姑娘,你愿意跟我们一起走吗?留在这院子里,我害怕大伯在别处没有回来……”

    丰筱竹在帘子里心中有些雀跃,但语气却依然平静:“一切听从徐公子安排。”

    话音刚落,帘子外面的徐鹤只觉胳膊一紧,没想到是谢氏闻言,先激动地抓住儿子胳膊,不知不觉用上了力气。

    这老太太,人家女娃跟我们一起去,她激动个啥?

    莫名其妙。

    逃难来时,徐鹤与老甲长两家本就只带了些细软来。

    收拾起来很快。

    谢家的护卫叫来马车,两家人从角门低调上了马车向西行去。

    一路行来,徐鹤与谢良才、老甲长、徐鹏等人十分警惕,生怕对手在路上截杀。

    甚至他们都想好了有车拦路的预案。

    但一路行来,风平浪静。

    平静地让徐鹤觉得今天他是不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症。

    直到进了新买的院子后,别说有事了,一路上就算乞丐都没遇到一个。

    新买的院子不大,门口有棵老藤,原房主说这老藤已经百余年,一直在大门口长着,又听说徐鹤是读书人,立马说这院子文气厚蕴,门口老藤就是佐证云云。

    促使老甲长拍板的倒不是门口老藤,而是徐鹤这院子离闹市不远,但又很安静,确实是个用功的好地方。

    众人进了院子,都十分满意。一切安顿下来,徐鹤又去了隔壁老甲长家看了看。

    虽然院子比徐鹤家小些,但也很是规整,徐鹏知道这院子是老父为了他将来结婚买的,高兴得脸红扑扑的,进了院子就一直在傻笑。

    到了晚上,搬到新院子,两家都要暖灶台,所以并没有在一起吃饭。

    搬家一天,大家都很累,徐鹤本想去叫桌席面来,但谢氏却说新家第一天,一定要烧灶,将来徐家才能越发兴旺。

    徐鹤觉得母亲说得有理,便也没坚持。

    不过,没一会儿,谢氏急匆匆地从后院跑了出来:“鹤儿,你,你叫你甲长大伯家暂时也别生火做饭!”

    徐鹤一头雾水地看着母亲,刚刚还好好的,兴匆匆做饭去了,怎么才这么一会就变卦了。

    谢氏神色紧张,小声对徐鹤道:“筱竹让你去集市上买两条狗来,试试院中的井水!”

    徐鹤突然怔在原地,他是习惯拧开水龙头就有水的人,来到这一世,谢氏也将他生活照料得很好,几乎过上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日子。

    可这年头家家户户用的可都是井水啊!

    新买的这两个院子,都在院中有井,甚至取水方便还作为牙行的卖点,多收了些银钱。

    “要不是丰筱竹提醒,自己还真就放松了警惕!”徐鹤暗自心惊。

    过了一会儿,徐鹏从外面买了两条狗回来。

    到家后分别用两个井水喂了狗,没一会儿……喂了徐鹤家那口井里的水的狗,口吐白沫,抽搐而死,不一会儿,老甲长家的那条狗也是如此。

    众人见状全都感觉仿佛后脊梁爬上了一条蛇,冷汗直冒。

    徐鹤暗自心惊,对手早就盯上了他们,一直引而不发,原来是想将徐鹤及其有关之人,一网打尽。

    他真是庆幸要不是丰筱竹提醒,这两家人明天一早就全都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