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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穿越不是皇帝,就是王子,最次也是个皇帝的私生子。

    自己倒好,来了就是小宗庶子,见面差点奉送三千里外免费旅游。

    得亏当年上学时没有混日子,不然今天真就要了亲命了。

    想到这,他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

    “对啊,我是穿越人士,按道理不得给点金手指吗?”

    他借着月光打量着这间卧室:“说不定有什么好东西!”

    只见他抓起毛笔,砚台被子一一检查,毫无所获,甚至把土墙的每一块砖都敲遍了……

    “鹤儿,早点睡吧,明早起来还要读书!”

    “额……”

    方向错了?宝物难道要滴血认主?

    看着比局长脑袋还秃的笔尖,徐鹤放弃了用小刀拉手的想法。

    “难道是神人梦中授我临川之笔?亦或是江郎的五色笔?”

    徐鹤连忙上床躺好假寐。

    可老神仙没来,他的肚子却饿得咕咕叫唤。

    “不行了,还是先想想这家里如何赚钱吧!”

    五两银子虽说能支应一阵子,但徐鹤的记忆中,为了他上学,谢氏借了不少外债,光是从他舅舅那就打了不知多少次秋风。

    “舅舅家三两,上门还钱重要备些礼物,不然脸上须不好看!”

    “甲长大伯那欠着三钱!”

    “谢夫子的束修已经拖了一个多月,再不给就要站在廊檐下听讲!”

    ……

    盘算了半天,这五两银子估计刚拿到手,还没捂热就得花个一干二净。

    上辈子结过婚的徐鹤清楚,不管是什么社会,现在单身汉还好,等有了妻儿,你以为不抽烟不喝酒就是好丈夫,可最后才发现没钱的话,连个好人都做不了。

    徐鹤不是没想过造玻璃、发明水泥、炼钢啥的。

    奈何当年他们文理分科,他又是出了名的偏科。

    历史、政治如果能造出水泥,那现在的徐鹤也不用发愁了。

    “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啊!”想到这徐鹤叹了口气,呆呆地看着茅草屋顶。

    这时,他又想到黄有才,也不知道县试结束之后,李县令会如何发落他。

    但毫无疑问,这科县试他是绝对考不了了。

    “这么一来,仇是结深了,还得想想办法将这破事了结才好……”

    这时,窗外的小雨渐渐停了下来,繁星点点挂满了天空。

    初春的夜风吹动窗棂,刮得翘边的窗纸哗哗作响。

    就在这单调乏味的声音里,徐鹤渐渐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