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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么酒都不吃”,听他怒喝,这回欣彤也不动怒,嘴角微微弯起。但随后的话语却是狠戾了几分,“我尊称你一声老师,已是我给你莫大颜面。身为老师,难道不知道人与人之间是相互尊重的吗?还是说要学生我来教教老师?”

    哼,你以为自己还是以前那乖乖女?休想。那样永远只能生活在最低层,不然也不会有“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名言了。重生一次,若还像前世那般,那不如趁早死了算了。省的活着也是受罪,这样一来还能避免了那些折磨。

    严宽被她这番狠话说的一愣,可一想到眼前不过是个黄毛丫头。凭他个成人,难道还能怕她不成?想到这,他对着欣彤大吼:“给我跪下!”哼哼,今日老子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一下,真当老子是只病猫了。

    “欣彤,这是你该有的吗?我没要教你,你倒要来教起我来了。我倒是好奇,你想怎样叫我呢?”教我?就凭你?真是笑话。用身体教,我倒是勉强接受。

    看着严宽嘴角那抹yín笑,欣彤厌恶的皱了皱眉。就这老变态,心里想的她哪会不知道。哼,真是yín棍。死了算了,活在世上真是浪费。

    “怎么,老是可是迫不及待想等着欣彤来教呢?”严宽yín笑着,那笑声刺耳的很。

    “姐姐,姐姐,那人的声音震得瑾轩耳朵好痛,好痛。”

    “瑾轩不哭,不哭。”欣彤看着弟弟那佯装哭泣,憋着笑安慰道。这真是给了她一个大惊喜,她这弟弟居然会演戏。

    就在这时,远处走来几人,听见瑾轩的哭声。立刻奔了过来,直接忽视了一旁的严宽。“瑾轩,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来人是村上的刘柱,以及他的几个朋友。欣彤犹记得,小的时候,由于刘柱憨厚可掬。村上的孩子们,特粘他。而他们也都管他柱子哥,亲切。

    瑾轩只是哭,也不吭声。把刘柱急的不行,他这二十多年来,最喜欢的就是与小孩子们腻在一起,惬意无比。“彤妹妹,这是怎么回事?”

    “瑾轩,你说给柱子哥听。不然姐姐说了,又有人该说姐姐了。”现在她真懒得提严宽,那种人真该早点送进警所,好好调教,省的祸害了无辜少女。

    “嗯”,瑾轩擦擦眼泪点点头,“柱子哥,是那人说话太难听了,而且刺耳的很,把我耳朵刺得好疼。”

    听他这么一说,刘柱这才注意到被他忽视已久的严宽。当看清原来是他后,立刻冷嘲热讽起来,“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咱们镇上的严老师嘛!怎么,今日有线控夫外出了。不怕这火辣的阳光了?”

    他早就看严宽不爽了,一个大男人,居然搞的跟个女人似的。你若真好难色就算了,可是偏偏又对女色喜得很。真是给咱们男人丢脸,连带着也教坏祖国的花朵。

    “就是,严大公子怎么不窝在家里?跑这大太阳下来了。这阳光可是毒辣的很,别把你那白皙娇嫩的身子烤坏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同来的几人也跟着起哄,他们最恨就是这种人。明明没什么了不起的,还整天装的好了不起似的,高人一等。其实呢,狗屎不如。今日逮到机会,不好好嘲讽一下,那该多浪费。

    严宽被气得不行,该死的,一群莽夫居然敢这样嘲笑自己。你们等着,早晚有一天要你们好看。还有那臭婊子,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