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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姬的一举一动都仿佛带着无限的媚惑,但是此刻她的眉宇之间却是带着强烈的不满。笑凌风、魅姬,冷尚文,这三人可算得上是御兽阁核心弟子之中的佼佼者了。

    笑凌风是天榜的第三名,魅姬看似羸弱女子,但是她也是天榜的前五。

    冷尚文虽然要差一些,天榜的前八,但是只要能在天榜上有名之人,又岂是普通人?

    不管是修为、天赋,只要能进入天榜,那就意味着他们都是妖孽。

    而他们口中所说的君尙,那不过是天榜中的最后一名。

    但是由于君尙乃是执法团的副团长,在真正的执法团团长不出现的现在,哪怕是面对天榜的前三笑凌风,君尙都是不怎么放在眼里。

    可以说,御兽阁的执法团,因为君尙的关系,已经让不少的御兽阁弟子怨声载道了。

    而就在笑凌风、魅姬和冷尚文三人议论纷纷的时候,一声大喝,如同炸雷一般地响彻在万兽塔的上空。

    “是谁在挑衅执法团的威严?”

    君尙最近过得可是十分的如意,在御兽阁,如同土霸主一样。

    甚至一些御兽阁的长老见了他都要客客气气的。

    实力为尊这是放眼天下皆准的规则。

    掌握着权力机构的执法团,君尙甚至可以无视天榜之上的其他对手。

    然而,就在今天,他苦心经营起来的执法团威严居然被人挑衅了?

    谁人如此大胆?君尙怒气冲冲地狂奔而来。

    “金丹期大高手?”人未到,先声夺人。

    叶闲从那威严的声音以及扑面而来的气势,立刻就可以判断出,来人绝对金丹期的大高手。

    叶闲的眼神中出现了凝重。

    如果是前世的他或许并不会把一个小小的金丹期大高手放在眼里。

    但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他或许可以和一般的筑基期强者对抗,但是在金丹期大高手的面前,他只怕连一招都抵挡不下来。

    “执法团的副团长来了,这事只怕无法善了。”

    “君尙名为副,实为正,那小子有难了。”

    “君尙有一个外号叫暴君,我们赶紧走,不要被殃及池鱼。”

    “暴君出面了,以他的性格,那小子想死只怕都不容易了!唉!一代妖孽要夭折了。”

    “小声点,不要命……”

    君尙一出现,周围顿时响起了无数忌惮的议论之声。

    可见,这君尙在御兽阁可是积威已久啊!

    叶闲的耳目聪慧,把周围的议论尽收耳畔。

    这君尙在御兽阁居然有这样的恶名,但是其长相看起来反倒没有暴君的形象。

    更准确地说,儒雅的君尙往那一站,有着明显的书生气息。

    不过,看似儒雅的君尙,叶闲可不敢小觑,他能从君尙的身上感觉到一种暗藏的杀机,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物。

    “新生,给我一个饶你不死的理由。”君尙一开口,叶闲终于明白这家伙为什么会有着暴君的形象了,冷厉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暴君,是一声令下伏尸百万的主。

    而且君尙一语既出,现场的气氛顿时寒冷到了冰点。

    就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和傻大个都是打心底的战栗,本能的恐惧使得他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君尙身上的气息太过慑人,令人呼吸都感觉难受。

    “暴君是吧!你也给我一个必死的理由。”叶闲眼神一冷,上前一步,仿佛没有感觉到那实质的杀机一样,不答反问道。

    开玩笑,一句话就像要小爷的命?若是小爷的前世,直接给你一个嘴巴子。

    再者说,区区一个御兽阁执法团的副团长,叶闲还真不在放在眼里,自己好歹也是御兽阁的无阁阁主。

    自己堂堂一个阁主,居然被一个执法团的团长给吓住?这还有天理吗?

    然而,叶闲的话一开口,周围顿时噤若寒蝉,不少人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这谁啊?这可是执法团的一把手,最起码目前他就是当之无愧的一把手。

    就算是一些核心弟子,甚至是一般的长老见了他都不得不低头。

    如今一个新生居然敢无视他的威严,针锋相对。

    嫌命长了?

    安静过后,紧接着就是一片哗然。

    “不知死活啊!新生就是新生,不知道御兽阁的水深着呢!”

    “是啊!这小子简直就是自己找死,执法团是那么好招惹的吗?”

    “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小子恐怕还不知道执法团的厉害呢!”

    “我看倒是恰好相反,这小子必然有什么依仗,否则他是如何抵挡暴君的强势威压的呢?”

    “有个屁依仗,一个凝气期的新生,一个金丹期的核心弟子,有什么凭依仗能填平这样的鸿沟?”

    “不错,这君尙的背后不只是有执法团,更是有一股神秘的势力作为后盾,否则他怎么敢在御兽阁横行而无人敢不避其锋芒?”

    又是一阵哗然。

    没有人看好叶闲,就算少部分喜欢剑走偏锋的人为叶闲说一句好话也会被无数的声讨声给淹没。

    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对决,没有人能猜中故事的开头,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了故事的结尾。

    因为结尾毫无悬念,没有人看好叶闲。

    “我不需要给你理由,而你既然不能给我一个活着的理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真意外的是,君尙没有生气。

    但是他所出来的话却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审判一样,有着毋庸置疑的肯定。

    如果说之前君尙只是愤怒叶闲挑衅了执法团的威严,那么现在,他已经给叶闲下达了死亡的通知。

    因为还从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叫暴君,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死!”紧接着,君尙出手了,一个死字吐出,他已经凌空一拳向着叶闲轰击而来。

    这是气血外放凝聚而成的拳头,这一拳没有使用法术,这是简简单单的一拳。

    但是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一拳,却是把叶闲所有的退路都堵死,这是必杀的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