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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鸣鸟叫,这大概是乡村风景的独特标志,田间劳作,田埂休憩,人们在这片大地上耕耘着生活,耕耘着希望。老牛憨憨的缓慢行走在田里,孩童稚子追逐其间。

    在虚华文明发展的数百年历史中,莫不是勤劳以为致富的思维在鞭策着人们前进。但,奴隶社会除外。历史的车轮向前数千年的轮回中,奴隶社会才是虚华文明整个社会架构体系的主体。

    奴隶的买卖是合法的,奴隶的收成是主人的,奴隶的性命也是主人的,奴隶的一切都是主人的,除了,尊严,是自己的。当然,除非你愿意用生命换取尊严。

    刘涛很艰难的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起了身

    “小苏”

    “奴婢在”婢女答应一声,赶忙上前“少爷,奴婢为你更衣”

    “我先解个手”

    “是”说着,小苏去旁边拿来了一个夜壶跪在地上,额头紧紧贴着地面,双手举着夜壶抬过头顶。

    “不用,你下去吧”

    “啊。啊?”小苏一惊,不清楚为何这流程会变了,她下意识的说着“奴婢伺候不周,请少爷责罚”

    “哎呀,你下去”刘涛不耐烦的要赶走婢女。

    “啊……是~~”小苏惊疑不定的放下夜壶,跪坐着缓缓的退出房间。

    身体里的液体急切的奔向眼前的夜壶,刘涛单手按了按自己的前额“昨晚梦到的是什么?比钢刀还坚硬的大家伙在路上跑,这路还不知道是什么做的,质地坚硬,脚踩而无痕?

    人拿着石块大小的东西说话居然能和看不见的人交流?

    更不可思议的是女人居然敢打骂男人,好像地位比男人还高,这简直就是霍乱国之根本。

    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会做这种梦,可…可我为什么要把服侍自己的小苏遣出去?自己在干什么?

    一脸惊诧的自己,也十分的莫名其妙,一个奇怪荒诞的梦,居然影响了自己的行为?

    摇了摇头,双手拍拍自己的脸颊“小苏~~~”

    “奴婢在”婢女匆匆而来,躬身而立。

    “洗漱更衣”

    “是”

    抬起双手,任由侍女为自己擦洗身子,更衣,接着漱口,擦脸,完成了这些机械式的动作,他抬腿便走,再磨蹭赶不上早膳,母亲少不得又要训诫自己了。

    离开小院,顺着石子小道,朝着前厅而去,盆栽绿树,点缀着他一路上的心情,婢女小苏紧跟在他身后,脚步轻盈。

    一路上下人们恭敬行礼,他却视若未见,高傲的下巴抬的很高很高,径直来到了前厅,才发现姐姐和两个妹妹已经站在饭桌旁,母亲也已经端坐正中。

    挠了挠头,他俯身行礼“孩儿给母亲请安”

    妇人瞪了他一眼,随后轻笑起来“你个懒虫,大好的天气不早早起床,还要母亲和你这几个姐姐妹妹在这里等你,该打”

    “母亲疼爱孩儿,怎可舍得打我”

    “真不知羞”妇人嗔怪着,而眼角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没敛去。

    “还不给涛儿见礼?”扫视一圈几个女儿,妇人却又严肃起来。

    “见过弟弟(哥哥)”几个女孩子低着头屈膝行礼。

    “好了好了,母亲,孩儿都饿了,开饭吧”没有理会几个人的行礼,刘涛径直走到母亲身边的位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