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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女人的问话,咏荷连忙收起心神,柔声道:“回母亲。那个姓叶的小子,刚刚去了福寿斋。”

    听到咏荷的汇报,女人这才优雅的坐了起来。双手抱胸的靠在藤椅上,想了想后,说:“他这是要为那个唱曲的丫头出头?”

    “就目前的情形来看,应该是的。”咏荷知道,女人虽然不是在问自己。可她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是觉得,他会来幽然居找我要人?”

    咏荷没有回答,但点了点头。

    女人沉默了片刻,轻叹一声道:“看来,顾大老板明天这新郎是做不成了。”

    “那我们怎么办?要不要派人赶过去通知顾老板?”咏荷问。

    “通知?先不说来不来得急。就算真能赶上,人估计也要被带走。”女人笑着摇了摇头。

    “那小子到底什么来路?”咏荷好奇的问。

    “这就是我让你去调查的原因。一个人,如果你知道他的底细。即使他再强,也用不怕。怕就怕,你根本不知道对方的来历。”

    女人端起一旁的茶,呷了一口,这才缓缓说道:“前段时间,袁家、顾家联合白日国人,将那小子送进了黎山监狱。可最后呢?他还不是完好无损的出来了。”

    “我听说,那次的事,是因为西伯特都有出面。”

    “西伯特!他出面,也只是让那小子不被立即处决而已。那几个家伙,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再说了,白日国人是很狡猾的。他们之所以答应,确实为了卖西伯特一个面子。可实际上,是为了找一个更好的机会动手。”

    “然而,他们失算了。他们在算计别人,别人又何尝没在算计他们。”说到这,女人重重叹息了一声,“唉!那小子不简单啦!”

    “母亲,您在黎山那边有没有人?可以找人打听打听,在监狱里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咏荷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俏皮的笑道:“我想,一定很精彩。”

    女人并没有接咏荷的话茬。又喝了一口茶,站起身说道:“那小子应该快到了,我还是出去迎一迎吧。”

    咏荷见女人直接结束了话题,也不再继续纠缠。因为她知道,女人向来不喜欢别人提及黎山监狱。

    自己是她最疼爱的人。她才没有为此发火。要是换着其他人,恐怕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了。

    看到女人姿态优雅的走来,咏荷连忙拉开了门,并闪到一边。等女人走出去后,她将门关好,这才快步跟了上去。

    “母亲,咱们真要把人交出去吗?”走到院门口时,咏荷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说实话,她想不通。即使对方很厉害,可自己母亲也不差呀。别说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子,就像袁天霸和顾贤坤这样大佬,甚至是更厉害的孙总办他们,在见到母亲时,都要客气三分。

    女人停下脚步,扭头瞥了一眼咏荷,淡淡说道:“你就别跟着去了。让他们把人带出来吧。”

    女人没有回答咏荷。但她这话,已经给出了答案。

    好巧不巧,女人走出幽然居时,叶凡刚好从黄包车上下来。

    叶凡诧异地瞟了一眼女人,并没有立即打招呼。而是先付了车钱,对师傅表示了感谢,这才转身笑叹道:“哎呀!看来,我今天来得不巧啊!”

    女人是何等人物,自然明白叶凡话里的意思。

    女人瞟了一眼幽然居喜庆的景象,笑盈盈的说道:“不。你来得很巧。这一切,都是为了迎接你而专程准备的。”

    叶凡不傻,自然知道这一切布置是为什么。

    只不过,他想不明白。顾贤坤迎娶五姨太,自然是要将叶小琴迎进顾家。可在幽然居办喜事,这算什么呢?

    这个,就要从顾贤坤迎娶第二女人开始说起。

    顾贤坤的正房夫人叫廖月柔,出生于京都一个官宦之家。她人如其名,如明月般白净,如水一般的温柔,可以说是不少名门贵族争相迎娶的对象。

    可不知道怎么的,却偏偏嫁给了一个商贾的后人。当然了,有人说他们是一见钟情,然后私定终身。

    不得不说,年轻时的顾贤坤,也是一个风度翩翩俏公子。廖月柔跟他配对,也算是郎才女貌。

    顾家,当时为了迎娶廖月柔进门,确实也花了不少的心思。金银珠宝自然就不必说了。

    毕竟,那时的顾家,在那时的宣江郡,确实是数一数二的经商大户。

    将廖月柔娶进门,两人很是恩爱了一阵子。